p;“啥子意思,他在哪儿?”
柳芸清晰地听见手机落地发出的声响,紧跟着扑通的巨响。
“陶碌海。”柳芸心脏提到嗓子眼,唤他的名字。
毫无反应。
她斟酌片刻,抬手拧动圆锁,打开房门,直愣愣地看着平躺在地面,口吐白沫的陶碌海。
***
相隔不过五百米的案发现场,五分钟前,她们在厨房冰箱的冰冻层发现陶洋的脑袋。秋琬不认识他,但观察身侧陶聆的反应,猜测出结果。
“小陶......”
“没事。”陶聆些许恍惚,眼前似乎盖着拨不开的浓雾,周围同事的动作愈发模糊。
“要不要出去歇会儿?”
“好。”
她眼底泛红,转身走出房间。诚然,陶洋身为既得利益者,鲜少在关键时刻为她打抱不平,但毕竟血浓于水,从小到大长达22年的陪伴,偶尔也会在外人面前护着自己,不说感情甚笃,至少还算正常的兄妹关系。
因此失踪两年,虽然默认对方已经不在人世,但目睹尸体,仍然觉得心口闷痛,强烈的窒息感。
秋琬将后续工作安排妥当,出门寻她,最后在三楼转角处发现陶聆的身影。她慢步靠近,低声问:“小陶,通知阿姨吗?”
“嗯。”陶聆摸出手机,先联系柳芸,提示关机。
“你爸的号码多少?我来打。”秋琬记录陶碌海的电话号码,将陶洋的死讯告知对方。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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