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聆大伯忽然开口:“哟,这不是小洋的媳妇吗?专程开车从蒲辰回来,碌海你好福气。”
李鹤薇没搭理他,随着陶聆走楼梯上二楼,房门关闭,眼前的人转过身,抬头望着她,平素古井无波的眸底漾起微光:“谢谢你。”
态度真挚,言语诚恳,李鹤薇却莫名有些羞恼,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盯着她眼睛说话,直女都是如此吗?怪让人发憷,她移开视线,关注身后房间的布置。
锃亮的瓷砖,虽然质量瞧着并不好,但在乡镇已经算得上大手笔,一米八的大床,一个封顶衣柜,竟然还有梳妆台。
“这原本是你和大哥的婚房。”
......
一句话将她噎住,李鹤薇词穷,杵在原地进退两难。
“妈想让你今晚留在老家,明天午饭后再走。”
李鹤薇蓦地转回头,眼神愕然。
“我拒绝了她,说你工作忙。”
怎么喜欢说话说一半?李鹤薇心下稍安,转守为攻:“陶聆,你不喜欢和他们唠嗑,大可找个地方躲着,耳不听为清。”
“他们会觉得我不识礼。”陶聆咽了咽喉咙,“所以,幸好你在。”
明显的道德绑架,自我pua。李鹤薇想与她争论,又觉得会不会管太多?而且个人遭遇和家庭成长环境不同,认知也会大相径庭,并不能简单定性为谁对谁错。
例如她母亲虽然早逝,但继母为人和善,性格开朗,父亲燃气公司中层管理,薪酬可观,所以自小也没吃过苦,受过累。
反观陶聆呢?听程映秋提过,生长于农村,7岁父母进城打工,陶洋读初中,她留在老家,每天步行往返相隔3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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