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清楚东西,在最后一层时重重的摔了下去。
膝盖上血肉模糊,疼痛席卷而来。
她脑子里都是那时,那时的她......那时的姜小姐......
这个时代的哭嚎声并不少见,周围人也又一次看到一个抱着膝盖痛哭的女人。
她甚至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姜折,她与姜折的过往好像只属于她一个人。
相宜还是站起来,在周围人打量和同情的眼光里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医院。外头闷雷一声,震颤和穿透不知多少人的胸膛。
外头雨势不小,和瑛就在门口等着。她带了伞,跟着相宜的脚步走出去,替她撑伞。
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相宜早已经不在意外面是否在下雨,迈开的脚步毫无目的。
本该有车子来医院接人,和瑛今日却没有安排。
如此这般的相宜小姐,是需要自我消化的时间的。
这份希望缥缈的几乎触碰不到,和瑛不相信那个名字真的是去世多年的姜六小姐,她万分清楚,突然的希冀是可以杀死相宜的。
雨滴打在伞面上的声音大同小异,不算很悦耳,也不算很扰人。秋雨过后,一场雨一场寒气,她只盼着相宜不要因此染上风寒。
比起秦馆到圣玛丽的距离,圣玛丽医院离相宜的家宅不算很远,和瑛跟在相宜身边,一路未语。
宅前是一段石子路。
石子铺的很好看,斑驳错落,隐有秩序。
是原先的主人细致的排布,十几年来这条路面容未改。一到雨天,在石子路上就可以看到苏州河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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