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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与姜家那么多年来,联系不少。囤积药品之类的活计,也与姜家有所合作,偏偏其中的症结是心病,难以周全。
裴婉道:“我怕你多想,才没有让木晗来找你。”
“你们不来找我,反而是让我多想。”相宜说着,将琵琶抱得更紧些。那么多年该布置的都已经布置妥当,她有很多的时间去想事情:“我最怕,什么都不说。我入秦馆时,才十五岁,裴姐姐,你瞧着我到了今日,总是了解我的。”
“是了。是我想得欠妥,相宜,你莫要往心里去。”
穿过秦馆的街道,就是秦孟乐与姜折的坟冢。相宜声音都放轻了一些,“译文带来了吧。”
凌木晗答道:“带了。”
“一会儿,给我瞧瞧。”
此事就此揭过。
......
姜折与秦孟乐的坟冢十八年间修缮了两次,今天看上去,像是两座新坟。
旧人旧事,旧人新冢。许相宜看着姜折的坟冢,脸上还是笑着,她蹲下身子放置上新的火盆,火柴划过点燃香烛。
“姜小姐。”相宜蹲着一张一张的冥纸放进火盆里,不消多时,灰烬扬起。
老人们说,火盆里的灰烬扬起,是逝者的欢喜搅动的和风。边上就是秦馆主,每一回她们都带着东西来,给两位故人续上另一个世界香火。
“四爷身体安好,我也安好。”相宜感受着雨前的风,沉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么多年,怎么还不愿意来瞧瞧我呢。你别怕,我已经不怪你了,就只想再见见你。你在天有灵,圆我一次心愿好不好?”
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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