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才离开。
她走上二楼,这宅子不是小洋房,还是传统中国的建筑习惯,很难让人不喜欢。二楼的过道不宽不窄,尽头的房间门上有个小小的挂牌,写着一个“主”字。
推门进去,是迎着河面拂来的一阵清风。窗帘被风吹气,纱质的东西飘浮起来是那么好看,像是能摸到的雾一样。
相宜笑了,笑着笑着,却又哭了。
“您瞧,我什么都不缺了。老魏很尽心,二爷也没有多加为难我,你可以...安心一些。”
“我知道您要做什么......姜小姐是个很厉害的人,您一直晓得自己要做什么。以至于没想过您自己。更没法子为了我多加停留。我听爹爹说起过一个故事,以身入局,就是把自己当做了棋子来用。我晓得,您也是。”
相宜揉了揉眼睛,这双眼睛好似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不太能够看清楚人和物,像纱质的窗帘一样,蒙住了点什么。
“不妨事,往后还有我替您做。”
函文报不会断的,只要她许相宜还没有死。
乐器行的话,会是姜小姐给秦馆众人的一个栖身之所。
姜折的书信就放在梳妆台上,很醒目。相宜坐在梳妆台前,轻轻触摸那封信,似乎...似乎在抚摸姜折的手背。
她能想象到姜折写这封信的样子,眉眼敛着,指尖轻轻动,钢笔的痕迹留在信纸上。
展信应佳,也能落泪,这不是个定论。
相宜抹了泪,打开信封。
——相宜,应安好。
国门已开数十载,存亡之数不只苏镇。凡往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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