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姜折的脖颈,稳住自己,“您......做什么?”
今日今时的净安阁没有其他外人,连和瑛都不在阁中,去了裴婉那里。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热的特别快。
姜折道:“我想让你,不那么害怕。”
没有什么精神的相宜,姜折也不大喜欢。她觉得相宜是有精神气的,新的青年,一如春天一来,春意浸润了枯草枯木,便有万物复苏。
相宜在姜折的身下,眼里依旧很湿。她将姜折抱着,依偎着,紧贴着。
这倒是像极了一场意料之外的告别。姜折那么主动的亲吻她,将她的所有心事都吞进身体里,还是不介意她的肆意妄为和胡乱动作。
姜折没有在心里再唤她作“甲等生”,她比起第一次时还要青涩。在她身上的熟稔也早就没有了,真到了结束的时候,还抱着姜折哭着。
她累着,还是哄着相宜,轻轻抚摸相宜的后脑,允许她躺在她的胸口落泪。
“哭了啊......”姜折装作笑她,“你只动了那么一会儿,竟也累了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她们之间还没有过对调的经验,都是相宜在不久之后反客为主。
相宜在她身上轻轻动了,好像在摇头否认,“我没有......我是想到之前我答应了的,要心疼您。”
这回好似又没有做到。
她对姜小姐很抱歉。
“所以,你可以暂时先不要怕吗?我怕是没法子一直哄着你。”照相宜现在的状态,再哄下去,她怕是没有办法在第二日出净安阁的门。
这话翻出了相宜的隐藏起来的妒忌,对方是秦孟乐。她没有办法说出口,一抬头,胆子很大的咬住了姜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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