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你不知你现在是不是方便。”裴婉拿着曲谱,在手中摩挲。
相宜便道:“自然是方便的,您说。”
“我想.......若是可以的话,能不能将这首曲子弹奏给我听一次。你写谱子的习惯与旁人都不大相同,有几处我怕读错的意思,很想听一回。”裴婉说的诚恳,也顾及着相宜的身体。若是不方便,她便作罢了。
相宜很欢喜,“好啊,我十分乐意!”
在秦馆里,她还是第一次与其他姑娘谈起她的曲子和琵琶。没想到,裴婉姑娘竟是能瞧得明白她的谱子的。仿若是话本子里头,那个对着山川湖海弹琴的游人,终是遇上了能与之对话的旅人。是冷是热,是悲是喜,都能被读懂,多是不易。
她与裴婉一道儿,或许真能寻到爹爹从前说的故事里,那个类似知音的角色也说不定呢。
相宜有点子不好意思,因着腿脚不方便,和瑛也不在房中,还得让裴婉去替她拿匣子里的五弦琵琶。
五弦琵琶比起一般的六弦琵琶要重一些。相宜这把琵琶没有那么有名,是家里留下的念想,她宝贝的紧。自从上学起,她已经很久没有摸过琵琶了。
裴婉替她将琵琶拿过来,也晓得怎么是对乐器好,将它递给了相宜,“它很特别,有名字吗?”
接过琵琶,相宜想了想,没有找到答案,摇摇头。
它没有名字,从前......自己也没想过要替它取一个名字。身为它的主人,她在流浪,四处寻一顿抱饭才入的秦馆。没将它卖掉就已是身为主人在用命坚持了。
许多时日里,夜半的时分,相宜抱着这柄琵琶,与她说过很多次心事,也问过很多事。它是个遗物,也算是一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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