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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走了,是么?”
姜折抱起相宜,将她安安稳稳地放在床中央,也替她放好枕头,“嗯。”
......
姜折一走,果真就是半个月左右。半个月里,陈姨也没再来过相宜的病房,屋子里唯独有相宜与和瑛。
轮椅在姜折走的那天就已经送来了,摆在屋子的角落里,没有人去动。
相宜的腿委实算不上好,第二夜里就发起高烧,手术后的伤口有感染,连着烧了三四天。挂了好几天的水才算稳定下来。高烧会消耗人身体里的营养,一周下来,将相宜身体里唯一的那点子精气神也烧没了。
每天的饭还是有专门的人送来,相宜发烧的这几天送来的吃食更加滋补。只是相宜心里藏着事,鸡汤之类滋补的食物,吃下去又吐出来,对身体并没有多大的益处。
十五天生生被两个人熬过去。和瑛和她一起待在房间里,也是一副被吸干了精气的样子。刚开始那几天,抬眼看看天上的飞鸟还能有点子意趣。到了后面,就和相宜一样死气沉沉的。
第十六天,外面守着的两个大汉忽然走了。陈姨敲开了病房的门。
陈姨来带两人走,用上了那把预备多时的轮椅。和瑛扶着相宜坐上去,相宜抬着头才能看到陈姨的侧脸,她有点急,干巴巴的嘴唇动了又动,斟酌多时才说:“陈姨,她来了吗?”
“没有。”陈姨看也没看她,领着两人外往病房外面走。和瑛推着相宜,加快步子才堪堪赶上陈姨。
到楼梯口,也还有两三个人等着,看样子是要背着相宜下楼的。
“按定好的路线,送她们回秦馆,注意点她的腿伤。”陈姨吩咐。
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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