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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瑛连忙补了一句,“可以出去,那一天都可以出去的。只是我得跟着您......”当下之意,一个人出去是不被允许的。跟身边的人跟着,才可以。
相宜微愣,不过转瞬即逝的情绪而已。有人陪着,不也是很好的事吗。
“那我们......等六月十号的时候,劳烦你和我一起出去一日。”
和瑛也欢喜,忙道:“好!我明天就去找陈姨,将那天出去的事报给馆主。您放心,馆主不会不许的。”
“好。不过,陈姨是?”相宜还是没动茶水。今晚得早点睡下,明天一早,她预备练习这首新曲子。
和瑛解释道:“哦,陈姨啊,她是馆主的亲近之人。馆主近年来身子不大好,时常得去看大夫的。秦馆里的许多事都是陈姨代为处理,按话本子里说的,她算是馆主的心腹吧。”
“好像是......上次我去见馆主,她屋子里十分的热。”好像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儿。
和瑛放低了声音,“陈姨的脾气可比馆主要好多了。”
相宜没再说话。按和瑛的话说,馆主脾气不好?上次见馆主,相宜却觉得馆主是个很好脾气的。馆主的举止瞧着还有些恣意,而且她爱听琵琶,能懂她起了曲子后半部分的调子,并没有弹完全曲,而后问她,是否是不愿意给她弹。
即便瞧出来,馆主也不曾怪罪过。
......
六月十日,新历。是个没有太阳的天气,上头盖着厚厚的云。天气闷热的像在人胸口处压了个大石头。
和瑛怕要下雨,临出门之前还带上了伞。
相宜心里有事,总念着那几个字。她在姜小姐带来的报纸上,看到过那个报纸的名字——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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