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快步走到裴安面前,站定后,她挥挥手示意保镖离开,她要单独和女儿说几句话。
“母亲。”裴安轻唤。
裴明政那渡了一层霜似的的严肃融化了,露出底下温和的内里,半是责问半是无奈:“怎么不和我去平京?”
她已经为女儿安排好了之后的道路,可是裴安似乎不太愿意,就是想去总调局干起,可是那边多是基层任务,出外勤又苦又累。
裴安从小养尊处优的,哪里能受得了这样艰苦的训练?
更不用说她小的时候特别调皮捣蛋——裴明政也没想到,自己的孩子性格这么特别——她一天之内竟然能五十多次折腾得所有人忍无可忍,从下楼开始,到上床结束,佣人们无数次向裴明政诉苦:如果有谁不理睬她的,她一定会将那人折磨到陪她闹陪她笑为止。
即使是裴明政这个一家之主,她也从来不会手软,对于裴明政的要求,只有合她心意的,她才会照办。
天知道裴明政从前有多么头疼自己女儿的未来,但是,说道但是,即使裴安如此闹腾,她也还是爱她,因为没有谁比她更可爱,没有谁比她更像自己的亡妻。
一整天闹得天昏地暗,到了晚上,小裴安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神色,跪在她膝边亲她的手,请求母亲的原谅。
“这里挺好的,”裴安说,将裴明政的思绪拉了回来,“而且,要是去平京的话,免不了去姜家,她家孩子又看我不顺眼。”
裴明政清晰地从记忆里捞起裴安的罪证,“不是你先把人家养的鱼喂得肚皮朝天的吗。”
裴安见这点事逃不过母亲的眼睛,连忙笑吟吟转移话题,母女俩又聊了一阵,裴明政接了个电话之后匆匆走了。
姐姐裴宁没有回来,是以她一整夜都像个精装人偶一样,在人们前来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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