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痕没有消散的迹象,估摸着至少两天,深色则会更久。即使记忆逐渐模糊,可这些彰示那时的疯狂。
她太过专注,以至于脚步声响起,还没反应过来。
一瓶遮瑕递过来,循着看去,是一只细腻修长的手,食指戴着素银戒指。
“需要吗?”女人晃了晃瓶身,嗓音像沁润的冰。
她仍旧戴着鸭舌帽,口罩已经摘下,柔顺的发丝在顶灯下富有光泽。眉眼舒展温柔,让人误以为含情脉脉。
印芸竹愣住了,她太过熟悉这张脸,昨天今天,甚至在刚才的大银幕上,无数次晃进她的眼底。
到底该说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还是问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她不知道对方认出自己没有,或者根本没将昨晚的事放在心上。
镇定,说不准都没看清她的脸,不能自乱阵脚。
“不需要吗?”见印芸竹欲言又止,女人轻笑,把遮瑕瓶放在水池边缘,兀自整理起来。
“忘记了?”她透过镜子斜睨,手中动作未停,“我们昨晚见过。”
印芸竹:!
上午酝酿无数次要对人家负责的话,这会如同棉花堵在喉咙,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该说什么?
自己昨天喝了太多酒,意识不清醒,如果对方觉得被亏欠,她能做出补偿?
江梦合嘴角勾起,边观察镜中印芸竹的反应,边用口红描着下。唇。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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