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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太宰治的身上,他半直起身子勾住我睡裙的裙摆,那裙摆恰好落在他的胸膛,把我们两个人遮得严严实实。
很难不怀疑太宰治买这条长裙时就想着干坏事。
如欧洲贵妇们的裙下掩藏的秘密,“裙下之臣”从象征比喻变成了客观意义上的词汇,客观意义上的,他钻进了裙子里。
等我发现想揪住他的头发制止时已经来不及了,我被牢牢固定在他的腿上,加上药物的作用浑身瘫软神经兴奋不已,所谓制止不过是欲拒还迎……没错就是药物的作用。
有时很奇怪太宰治怎么会那么有服务意识,长期处于上位者的位置面对的不是手下九十度鞠躬后像只大虾弓起的脊骨,就是同僚后辈们敬佩的眼神,太宰治有时自轻自贱的过分了,和成长轨迹完全不相符嘛。
喘息的声音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大脑运作的声音。
然而很快,强烈的感官刺激打断了我的思考,某个部位传来撕心的疼痛,被某人下了狠口叼住的红晕,用力向外撕扯连和身体相连的缝隙都感受到从领口灌进来的冷空气。在我吃痛照他脑门来一下之前,太宰治复而乖觉地把它含在嘴里,舌头研磨尖部。
吃出声音了。
啊啊,大脑不会转了。
确认再怎么舔舐也吃不出汁水后,太宰治才慢腾腾从领口钻出来。
是睡裙,不见客的,所以领口也格外宽大,不然出门时不会特地套件风衣穿上把扣子扣起来。
哪怕是宽大的领口容纳第二个人的脑袋也有点麻烦,太宰治好不容易钻出来,嘴里嚷嚷着:“哎呀失策了,本来买这件衣服是想着随时随地都能埋头苦吃……唔唔唔!”
被我一巴掌拍在脑门上的太宰治泪眼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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