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信秀告诉我,那个女人说她的异能是为了保护才存在的。
——
我做出将所有人永久地留在礼堂的决定,这个孤儿院没有一个活人,从今往后都不会有,实验体都注射了阿阵的药物,活不成了。
一旦作出决定,就要执行。
[主啊,求你起来,用你的刀救护我命,脱离恶人。]
我和涩泽宝枝子进行了最后一段对话,和她说我不逃走了,我会去礼堂等待死亡,因为我的同伴在等我。她信以为真,真的带我来了。
大概把我和阿阵的关系当成亡命小鸳鸯了,有点恶心。
走进礼堂,满身烟味的所长大笑着拥抱我,告诉我今夜的礼堂有好戏看,让我和他一起坐在高台的主位上。
手动了动,有点想念寒冬腊月的雪天。
我已经没有出过门了。
再没有扫雪活动安排给我和阿阵,也不允许出去放风,我们只能待在房间或者地下,曾经最讨厌冻掉耳朵的气温都成了记忆里虚无缥缈的雾,只有偶尔在异能的作用下才能感受到那份寒冷。
他们应该也很久没有见识到雪了吧,外面下雪了吗,我不知道。
《出埃及记》里说,神令摩西把手放在怀里,待拿出来,手上竟长了麻风病,变得和雪一样洁白,再抽出,就治好了。倘若埃及人不相信摩西的话,就这般如此他们展现神的威严,代表神至高无上的权威和审判。凭新所长对唱诗的喜爱,想必是位虔诚的教徒,定能理解我的心意。
我想让大家和我一起,感受神对充满罪恶的远音别岳,对这座孤儿院和研究中心,降下如对埃及那般的惩罚。
我对所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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