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容也让他不安。
——
我们俩安静地看完文章,然后用煤油灯滴的蜡油把书烧掉了。
涩泽宝枝子不可能把夹带私货的书交给我们,只能是她没有好好检查就送过来,但若是哪天被发现可就完了。
我们刚把书烧得灰飞烟灭,光头所长就打开了寝房的门。
他对屋子里燃烧的味道和我俩僵硬的表情视若无睹,对我说:
“39号,该你上场了。”
他对一个实验体命令时竟然用了敬语,郑重的语气让人不安。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空前绝后的实验,是前所未有,把整个研究中心都动员起来的实验,以至于让所长亲自登门。
四肢僵硬,不听使唤地向门外走去,我要迎接属于我的命运了。
一年下来我和阿阵已经把地下地图倒背如流,还没来得及计划逃跑,刀就先落下来了。
磨磨蹭蹭走到门口——
“你!”
回头,阿阵憋红了脸,大声地又重复了一遍,“你!”
不能叫名字,我们没有名字。不能叫号码,那是屈辱非人的代号。
“你。”
他又重复了一遍,绿眸波光粼粼。
我再也忍受不了,转身飞奔抱紧了他。
护士说外面已经春暖花开,一派万物复苏的景象,可我们俩却感觉不到,我们只知道地下好冷好冷,只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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