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后,涩泽宝枝子告诉我外面的积雪开化了,乍暖还寒的季节,忍冬花在盛放,我们已经一年没有回到地上,看一看阳光。
这一年,我依旧在做例行的检查,而阿阵的实验开始启动了。他每次被送回来时都气息奄奄,我真的以为他要死了,神奇的是五天,最多七天,他就奇迹般的康复,身体恢复如初。
白瞎我头两次以为他要挂了哭哭啼啼地背天主教悼词。
他的实验应该是改造人体,增强体力恢复力之类的吧。
属于我的实验还没有到来,感觉就在等死。
那本书被翻到了122页,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夜,我俩照例读书,却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事。
“这,这书里夹了别的文章,是错印吗。”
我捏了捏纸张,“不是,是有人把文章刻进书里的。”
这个办法有点像从前的西洋传教士为了躲避幕府的追捕坚持传教,把教义印刷在邸报的缝隙之间,一有新选组的武士出没就假装大声读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