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布置是为了效仿明治时期的文豪,那时刚刚维新的霓虹还没有完全西化,大多数作家更习惯“老样子”,坐在榻榻米上写作。
为了悼念我逝去的医学梦,靠窗的位置立了一个人体骨架模型。
写作需要,有时我会和模型念对白,摆姿势,表现得像个精分患者……纯子来过一次,说我当时脸上有种异样的狂热,她都不敢大声说话。
把桌子挪到一旁,从橱柜里掏出备用的床品铺在地上,就可以睡觉了。
天快亮了,拉上窗帘后房间又黑漆漆的一片,但窗帘没拉严实,从缝隙透出的一缕光亮恰好照在了书架上。
太宰治第一次拉开书房的门时曾感叹过:“好多书啊。”
其实现在书房里的书并不是全部,都是些我偶尔取用还可以随时丢掉的书和漫画,那些真正被我淘来的孤品,喜爱收藏的书都寄存在东京,被人细心地保管着。
我在这个房子里透露出来的信息,就像随时准备跑路一样。
难怪太宰治一开始觉得我是可疑分子,完全能够理解。
想想突然有点小愧疚,明天再哄他吧,睡觉。
——
被子好温暖,我宣布被子才是我唯一真正的正宫。
突然,暖和的被子被掀开离我而去,冰凉的手指伸进我的脖子里,我被冻得一激灵,睁开眼。
“雪纪,你竟然自顾自地睡!着!了!”
一睁眼就看到太宰治准备捏我的鼻子将他可怜的女朋友活活憋死,见我醒来后理直气壮地缩回手,毫无被抓包的自觉。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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