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顾景迟把手环摘了下来,异样才解除。
回到家后,宋沅放下手里的东西,把顾景迟按在沙发上。
顾景迟忽然觉得很热,他把衬衣最顶上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又脱下了自己的大衣。
但很快,宋沅立刻给他披上了毯子,似乎只关心他冷不冷。
顾景迟:“……”
宋沅叫了上门送药,等待的间隙,他忽然想起自己刚刚买的跌打酒。
顾景迟昨天背着自己走了那么久的路,虽然他嘴上说自己不重,但宋沅还是担心他的手臂会有劳损。
他直接拆开包装,递了过去,“顾景迟,你试试这个。”
顾景迟早就领会了宋沅什么都不懂的这个事实,忽然有点想逗他,“沅沅,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宋沅仰着头,用一种很干净的眼神看着他,“药油呀。”
他轻轻地碰了碰宋沅的脸颊,“你知道怎么用吗?”
宋沅摇摇头。
顾景迟说,“我也不会。”
宋沅把包装拆开,很认真地研究起瓶子上的使用说明。
这是日耳曼语,宋沅认得一些词根,可当他们拼在一起的时候,宋沅就认不出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的语言,北欧的?
他没学过。
顾景迟居然站了起来,去洗手间了。
宋沅趁对方离开的这个空档,拿出手机拍照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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