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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一点裴青山确实没想错, 如果不是因为闻烛看到他不太对劲的那个视频,不一定会那么早就出现在他的身边,
这条极好面子自尊心又强的蛇大概会吐着信子在暗处观察很久,久到他完全确信你看向他脱离人类躯壳之后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厌恶和恐惧, 他才会重新走到太阳底下, 接受你的吻。
而不是现在这样,像一条随时准备上来给裴青山一口的警惕的毒蛇。
“喂,我警告你, 你别给我提裤子不认人啊!”但是裴青山显然比他更警惕, 裴青山现在还记得昨天晚上闻烛顶着一身炙热毫不留情准备转身就走,“婚姻的法律效力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是存在,你要是敢甩了我跟别人一起, 你就是道德败坏!”
闻烛显然被他“这打一下那打一下”的游击战打昏了:“什么别的人?哪有别的人?”
“那你昨天晚上都那样了为什么还要走?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啊?你说啊!”
闻烛简直气得目瞪口呆:“不是你让我走的吗?你脑子坏了?”
“我让你走你就走?”裴青山趾高气昂的扬声, “我之前让你留下来你留下来了吗?说到底还不是全凭你自己心意?”
闻烛额头青筋直跳:“我……”
“你根本不在乎我。”裴青山说,“你根本就没问过, 这五个月,我过得好不好。”
“……”
他像是精准的拿捏住了闻烛这条白森蚺的七寸一样,只要一提到那宛如地狱一样的五个月, 闻烛就会偃旗息鼓。
只要能让闻烛心疼、愧疚、不舍,裴青山不在乎他自己会不会被那样日子里的记忆重新扒下一层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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