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出现不好,偏偏在计划推到中旬不进不落的时候,他回来了。
像是一场带着剧毒的美梦。
裴青山惴惴不安的拽着那个人,又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理智,
反正闻烛也不在乎他这五个月究竟过得怎么样,或许他在乎,但他在乎的方式,是允许裴青山顶着装疯卖傻的名义,对他做任何事情。
太坏了这条蛇。
他明知道裴青山根本舍不得。
闻烛不知道短短几个小时,裴青山的脑海里翻来覆去了一段段大片,只感觉这人比他还要像陷入发情期的怪物一样,
“对不起,闻烛……”裴青山红着眼角,哑着嗓子道,“对不起。”
“……”闻烛来不及去思考这句话里的含义,已经不堪重负。
对不起你倒是轻点啊!
嘴上道歉,动作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
等闻烛终于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只看到了一片黑漆漆。
摇晃的窗帘缝隙间洒出细细的金光,闻烛拉开窗帘,让这些金光洒了进来。
他的脑子闷闷的,还没完全回过神来,门已经被打开了,
昨晚上还跟他一起在床上厮混的男人,穿着衬衫、臂弯挂着外套人模狗样的进来了,还朝着闻烛扬眉:“醒了?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