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缠绵悱恻,却又好像夹杂着很多不能言说、咬牙切齿的痛苦和悲哀。
他不是色欲熏心的人,更别说闻烛还在气头上,但奈何发/情期的本能比他的怒火更先像浪一样打过来,打得他人仰马翻。
裴青山送进去的时候,很喜欢叫闻烛的名字,但由于外面的守卫不知道偷听到了哪一种程度,他叫得很小声,几乎在擦着闻烛耳垂的气音,
闻烛就更不必说了,不敢喘得大声,也没办法开口叫这个王八蛋慢一点轻一点,于是闭目塞听的某人就权当什么也不知道,只能感受到尖利的牙齿恶狠狠的没入后背。
刺痛却是一场欢/爱最典型的兴奋剂。
“闻烛。”
“嗯……”
“闻烛。”
“……”
“你怎么能那么狠心?”
一直以来,两人或多或少都有默契避而不谈的东西,终于在此刻尽数涌现出来,把两人都淹得连带着酸甜苦涩的情绪全都一起散了开来。
“你究竟有没有想过你要是真的……我该怎么办?”
“五个月不短了,闻烛。”
“我好恨你。”裴青山说,“每一天都是。”
有时候他不记得自己死过爱人,顶着警铃爆响的机械环麻木的坐在禁闭室的椅子里,门外是无数个蓄势待发的黑洞洞的枪口——和那一双双眼睛一样。
那些人的眼底很复杂,
有惧怕、有警惕、有崇敬……还有很多的悲哀和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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