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了吗?
她这一声呢喃却消散在了滨川的寒风里,闻烛没有听到,也没有回头。
.
跟寻常过日子的夫妻不一样,他们太习惯于分别了,以至于在裴青山想要找到闻烛的时候,一时间脑海里竟然想不出任何一个他有可能会去的地方。
这种挫败感比闻烛亲口在他面前提婚前协议那天还要汹涌,他甚至于对此感觉迷茫。
只有这个公寓,
只有这个裴青山实际上很少回来的公寓,
他只能在这间屋子里寻找闻烛的影子。
裴青山曾经以为他很了解闻烛,他记得他的所有信息——即使是从安全局里调出来的那些虚有其表的资料,他会在每一个纪念日给闻烛送回去一个礼物。
他对这七年实际上相当满意,
爱人很帅气,性格很温和,
这段婚姻关系也非常省事。
直到最近临京事态严峻,他在家休了一个这七年以来最长的假期,裴青山才意识到,他似乎对闻烛这整个人都一无所知。
他坐在沙发上几乎从天黑等到天明,除了阳台上打下来的变换的天光,几乎看不出来时间在流逝。
乱七八糟走马观花的念头如纷飞杂絮一般把裴长官英明神武了大半辈子的脑袋壳子填充得满满当当的,但他整个人却像是一尊不知喜悲的佛像一样,把所有令他焦灼的陌生情绪下意识的藏在了冷静理智的皮囊之下。
直到公寓的门被敲响,裴青山眉眼才轻微动了一下。
李伟光按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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