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最了解的至少还有和他这七年社会关系上最亲密的丈夫,但这么看来,似乎也并非如此。
带着凉意的指尖划过裴青山低头洗碗的时候,背脊骨顶端凸出来的那一块骨头上的伤疤,那道伤疤狰狞狭长,即使过了这么久,依然不可磨灭的映在这个人的肌肤上。
下一秒,裴青山毫无预兆的转身拽住了闻烛的手腕,湿漉漉的水迹顺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胳膊向下蜿蜒、滴落。
“这是怎么弄的?”
意识到闻烛指的是自己背上那道疤痕,裴青山抬眸:“出差的时候不小心被剐蹭了一下。”
闻烛蹙眉:“留这么大一块疤?”
“是啊,刮掉一层皮呢。”裴青山用指腹揉开他眉眼间的小山峰。
“疼吗?”
“疼,特别疼。”裴青山把下巴搁在闻烛的脑袋上,“可疼了。”
要是廖副官兼财政大臣此刻在,一定痛心疾首,
但凡姓裴的在对付长老团那群人的时候有现在这样的演技,北斗局还用愁资金的问题吗!
闻烛另一只手又顺着他的后脊摸了下去,
他记得裴青山的后背也有不少疤痕,深深浅浅的不尽其数,他张嘴刚想问这些疤也是剐蹭来的吗,就被裴青山会错了意的吻堵住了嘴。
温热的舌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舔着闻烛唇角的疤痕。
“等等……”闻烛想往后退,却被有力的胳膊死死抵住。
“不等,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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