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筋脉血管也闻到相同味道的鲜血之后越发兴奋的蠕动了起来,语气相当温和,比起问句更像是一声轻声的呢喃。
正威风吐着蛇信子的血盆大口突然被一只苍白的手狠狠捏住,害得白森蚺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一抬头,闻烛正笑着盯着它:“你说说看,我哪里脾气不好?”
首先,森蚺根本不会讲话,
其次,即使不会讲话还是被恼羞成怒的暴君捏住了嘴巴!
闻烛冷哼一声,不知道自己跟一条除了吃什么都不懂的蠢蛇计较什么。
电视机被随手关掉。
窗外的高楼大厦还挂着长明不灭的灯火,蔓延过细长粗犷的江水,不知道哪个方向飘来一阵烧虎皮青椒的香气,夜晚是这个城市最具有烟火气的时候。
闻烛收回视线,巨蛇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盘在了中间,安分的绕了几个圈,瓷白的鳞片印着神秘的蛇纹,他轻轻勾住白森蚺的下巴,沾着血的蛇信子试探着信赖的蹭了蹭他的指尖。
半晌,闻烛开口,轻声道,
“不过这也未必不是好事。”
“让他们互相残杀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死光了才好。”
他倦怠的垂下眼眸,掩住眸低的厌恶和疲惫。
白色巨蛇亲昵的贴着他的指尖,像是一种应和——即使它根本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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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山最近把北斗局办公地点搬到家附近了,回家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多了,廖鑫和众北斗工作人员从一开始的“谁?你说谁准点下班了?那个姓裴的工作狂?”到“他又准点下班了!有没有人管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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