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跟个吊毛,这是老子的地盘。”李队冷哼一声,对他骂他们队草包的事情历历在目,又慢悠悠道,“再说了,你不是不能插手一线之下的事?”
那群老东西忌惮他在一线战场上的威望,生怕这玩意一个不顺心带着那群人起兵反了。
他们想要裴青山的爪牙,又时刻忌惮着怕被爪牙抵住命脉。
“刚刚来的临大老师,是我爱人。”裴青山的视线难以控制的压在显示屏那张只露出半截白玉的脸上,隐秘的露出了几分自己也感受不到的急躁,语气冷漠而笃定,“我希望这个案子能尽早解决,越早越好。”
“尽早解决掉。”闻烛把一整包刚开封的湿巾纸用得只剩下最后一张,扔进了垃圾桶里,“别再跟警局里那些人打交道了。”
越是藏在暗处的视线,反而越危险。
“不是我不想解决,他们这不是不肯放过我吗?”周岁委屈巴巴的跟在后边。
闻烛下午有课,架上了一副银灰色框架的眼镜,阳光下折射出几缕流光来,显得整个人书卷气很浓。
周岁抽空暗暗猜测,
闻教授也许是个章鱼怪,肚子里装满墨水的那种。
“章鱼?”挑起一个寡淡的尾音。
糟糕,不小心说出口了!
不过闻烛貌似也不在意,只是轻轻的笑了一声,用着逗小孩的语气:“实在好奇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看看。”
看完之后我还能留口拿毕业证的气儿吗?
周岁这把句十有八九持否定回答的问句咽了回去,把话题转了回来:“你看到那个穿着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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