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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搭校车。”闻烛头也不回的走进电梯。
裴青山看向闻烛即将被关闭的电梯门隔绝的侧脸,仿佛刚刚的争吵只是一场幻觉,又仿佛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刺耳的争执早已变成了一堆灰黑色的废墟。
只有这人永远端着的那张脸,似乎对谁都温和,又跟谁都不亲热。
开合的电梯缓缓关闭,直到熟悉的脸被隔绝成一条竖直的线,门内外的两人没再对视过一眼。
第5章
审讯室里只有一个顶灯,散射的范围不大,看不清更远一点的地方,显得完全没有窗户的密闭空间越发的无边无际起来。
其实周岁身边那群体育系的也都是些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偶尔也闹出过一些无伤大雅的摩擦,他不是没来过警察局,但这么封闭式的正经审讯室的确是第一次见。
“叔,我有犯那么大的事儿吗?”周岁硬是干熬到现在,感觉眼前的大黑木头桌子都快要轻盈的飘起来了。
老王装模作样的哼笑一声:“那要看你等会说不说实话了,知情不报啊包庇罪犯啊,这些罪名可不小。”
周岁有些欲哭无泪:“能说的我都说了!”
“你小子……”老王厉声拍桌,可惜狠话还没放完,一声铁门“嘎吱”响声打断了他。
宛如铁笼般的审讯室透进来一抹光,走进来的男人甚至没穿制服,但偏偏举手投足都在这座如钢铁般的监狱审讯室里看起来十成十的松弛。
他长得不够亲和,视线扫过来的时候,在昏暗的铁笼里像一把沉沉压迫的利刃。
“还有些不能说的呢?”
音量不大,但足够里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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