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了闻烛的一个扫视。
水蒸气顺着大开的门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白雾的尽头是一道修长的身影。
闻教授是个相当倔强的人,即使身体单薄又柔弱得不行,依然热爱晨跑,身上也因着这些年的坚持,练出了一身劲瘦的薄肌。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苍白的脸终于被水雾蒸得泛了红,血气上涌,嘴唇都殷红了起来。
“裴青山,帮我拿套睡衣来。”
闻烛年纪轻轻却是个极度传统的老古板,上课的时候扣子永远系在就连裴青山看了都怕把这人勒得喘不过气的地步,全身上下只有一张脸能被好端端的露出来。
不过可能是因为老夫老妻久了,闻教授丝毫不在意的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
腰身劲瘦,动起来的时候又恰到好处的崩出一条极具力道感的弧度和韧劲。
看得裴青山一时间连质问的心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一个月蓄积起来的火瞬间死而复生,烧得人口干舌燥的。
闻烛刚刷完牙,没等到他的睡衣,却等来了一双探上腰身的手掌。
裴青松不算黑,但粗糙的掌心覆在闻烛瓷白的腰腹上时,依然显得色差十分的明显,常年握着武器的手掌上都是陈年老茧,每次用点力道划过闻烛的肌肤时,都会留下扎眼的痕迹,明明每回都没用多大力,却偏偏只剩下一身的凌虐感。
“我说给我拿套睡衣,你听没听见?”闻烛侧头避开某人的吻。
裴青山的声音嘶哑,像是贴着耳廓发出来的,磁性的嗓音顺着一直震动到头骨:“那玩意儿一会再穿。”
刚刚解决掉一只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东西,死印又蠢蠢欲动,其他的事儿就算了,闻烛对裴青山的体力太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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