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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长官被家暴这件事导致饭碗被丢的概率虽然不大但绝对不为0!
下一秒,会议视频被对面的暴君单方面给切断了。
廖副官和一众下属看着面前突然黢黑的屏幕上倒映出来的一个个八卦而渴望的面孔,后知后觉的控制了一下面部肌肉,干咳两声,人模狗样的维护自家长官的名声:“少关心长官的家务事!多想想怎么多拿下几个诡物提升kpi!”
平心而论,闻教授那林黛玉似的身子骨揪人是不可能疼的,只是在下属面前被揪耳朵对裴青山的雄性尊严确实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我在工作!”一家之主辩解道。
闻烛笑了一声:“这么先进?你们警察现在只用对着空气发呆,坏人就能立马把自己捆成粽子丢在警局门口了?”
“……”
闻教授舔一下嘴巴发现把自己毒死了。
裴青山火速打电话约了个保洁上门,但他没告诉闻烛——这人的洁癖诡异到了一种心理医生都琢磨不透的地步,
刚认识那两年,闻烛下了床就不认人,整个家都一尘不染又泾渭分明,但在某些方面闻烛看起来实在是不像有洁癖的人。
“不是有早课?我送你去学校。”裴青山余光扫到闻烛臂弯上的运动外套,不经意道,“这衣服什么时候买的?好像没见你穿过。”
闻烛摆明了不想多说:“最近才买的。”
“是吗,不像你的风格。”
“我什么风格?”闻烛抬眼看他。
裴青山张了张嘴又顿住了,
他从脑海里搜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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