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过闻烛倒是全程没再说过一个字,下车的时候也只是拍了拍车门示意。
“那……老师再见?”周岁试探性的低下头看了眼站在车外的人。
闻烛随意挥了挥手,路上一直犹豫在四十码左右的白色大众立马以一百三十码的提速飞快离开了现场。
这不是能跑吗——
苍凉的光打得人的脸色也惨败的不行。
快十一点了,小区门口也没什么人,只剩下两三只莫名停落在树杈上的乌鸦,瞪着一双暗红的眼睛默不作声。
闻烛扶着路灯,弯下腰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被强硬手段压了一路的筋脉又隐隐约约的蠕动着冒了点头出来,跃跃欲试,可惜没过一会,又重新褪了下去,洁白的肌肤上看不清一点踪迹。
脑子里的嗡鸣声从左耳穿到右耳,梗冲直撞了半天,才渐渐的消了下来。
闻烛缓了一会,抹掉嘴角的血迹,慢吞吞的朝家走去。
“咔嚓——”
钥匙转动门锁。
家里还是跟闻烛出门的时候一样安静,灯没开,一片漆黑。
闻烛的动作突然顿住了,他警惕的眯起眼睛,打开客厅的灯。
灯光乍亮,在看清沙发上坐的人的时候神色愣了一下。
“你怎么回来了?”
稀罕事,他失踪了整整一个多月的法定对象,现在竟然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