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捂着脖子在一边干呕半天。
阵阵眩晕刚过去,一双笔直又修长的腿就站在了他面前。
周岁抬起头,脆弱又单薄的大学老师背着月光,身上血迹斑斑。
“他、他他死了吗?”
闻烛抬眸看了地上那一团血淋淋的肉块,漫不经心道:“你问问去?”
“不不不不不。”周岁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脖子晃动的幅度大到都把他塞进衣领里的红线挂坠摇了出来,昏暗的光线里只能看出来是块乏善可陈的黑色石头。
月色下,闻烛盯着手腕上的血迹半天,表情有些许挣扎,突然低头舔了一口,
一股冲鼻的味道至极大脑,
他皱着眉头甩了甩手臂上的血渍。
“真恶心。”
一股人味儿。
“……”周岁张大嘴巴,“!!!”
不是,有洁癖的闻教授就这么水灵灵的在他面前尝了口那怪物的血?
“吓着了吧?”闻教授终于把目光投向了周岁,他身上还背着老师包袱,于是人模狗样的慰问了一下一脸菜色的学生,对今天晚上的闹剧做出了总结陈词,“你还没出社会,不知道世界上还是坏人多。”
“老老老老师,他也不是人啊!”周岁欲哭无泪。
而且老师顶着一身的血说这话,看上去也好不到去!
他的大脑在短短几个小时内遭到了世界观和价值观的双重颠覆,顿感恍惚。
周岁,临江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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