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胸口往后坐,气得眉毛发颤:“混账东西!!!!”
“先别气先别气,听晏修说完。”傅老夫人赶紧安抚着老伴。
“我现在跟你们说也不是为了让你们担心,本来我不想说,但是那人回来了,带着一个私生子回来,他的目的很明显,争家产。当年跟我妈离婚是净身出户,所以属于我妈的份额,包括外公外婆留下的,他没资格碰。”
傅晏修目光沉静,语气淡淡道:“所以他又动了心思,知道从法律层面逐出家门不具有法律效力,可能他也有回家探望的记录,只不过被爷爷拒绝探望,以及私生子同等享有继承权,他想从这里入手拿到属于他和私生子的份额。”
“放狗屁!!!”傅老爷子厉声道:“不可能,我一分都不给他!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所以我们必须要让他一分都拿不到。”傅晏修碰了碰录音笔:“爷爷,你听到当年他对我做的事生气吗?”
“能不生气吗!我气得想弄死他!”
傅晏修眸色沉静:“嗯,这就对了,跟医生说,因为孙子曾经被傅毓辉虐待的事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刺激。从特殊情形分析,虐待行为同时构成对被继承人身心健康受损,我们可以证明虐待孙子的行为与父亲身心健康受损之间存在直接因果关系,从这个角度,直接影响他的继承权。”
“再加上您的遗嘱效力,可以避免他单方面声明对‘逐出家门’无效。”
“以及他当年是否存在婚内出轨的情况,这个应该好调查。包括证实这个私生子是不是他的,都能够在律师进行实务操作中成为有利的证据。”
“现在最重要的是拿到他们的亲子鉴定。”
平静的陈述在茶室里响起,波澜不兴的语调,能让人感受到当年不曾向家人求助独自忍下的痛苦,如今却将伤痛作为证据,并说得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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