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我只是看见你耳朵有点红,摸摸怎么了。”傅晏修笑说。
宋鹤眠见傅晏修还在笑,咬牙切齿道:“笑笑笑,就知道笑,你明知故问!”
傅晏修笑了出声,手摸摸他的脑袋:“好了,不笑你了,以后我记住了。”
“哼。”
宋鹤眠心想算了。
他男人现在开心了那就不计较了吧。
。
就这样,小眠同学‘喜提’长假。
也幸好八月的商场活动已经提前部署好,每天都有人跟进数据并汇报,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推进着。
而小眠同学终究是年轻,身体底子好,在骨牵引的效果下,骨折处愈合恢复起来比石膏的效果快许多。仅仅两周时间,医生就说明天可以拆除固定器,终于可以下病床。
在拆固定器前,正好同事们前来探望。
“嘶,小眠,你这里不疼吗?”
“有点点疼,问题不大。”
“拿什么把钢针打进去的啊?”
“电钻。”
“啊?电钻啊?!确定不疼吗??”
“哎呀不疼不疼,打了麻药的,不用担心。”
坐在一旁处理着线上文件的傅晏修静静听着自家宝贝在那里逞强,也不知道是谁在同事来之前还哭着得一针止痛泵,说不能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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