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儿子那就很有意思了不是吗?”
他侧过眸,余光落入病房里,见这一家人还围在床边在陪着宋鹤眠,画面看起来无比温馨。
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不应该被阳光所见。
但已经触碰到他的底线,也不能怪他对自己心狠撕开一切。
“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承钧。”
。
夜幕降临。
病房里穿出可怜兮兮的哭喊声。
“啊——”
“呜呜呜呜呜……”
“我气死了,我要把他撞回去!!”
宋鹤眠麻药过了。
他是在浑身无力恍惚中被左手胳膊的痛刺激清醒的,痛感席卷上来的瞬间就让他想起刚躺上手术台。那只电钻在他头顶旋转,医生说要打进骨头的。
当时听到他整个人就不行了。
现在人醒了,是被痛醒的,尖锐的刺痛从钢针贯穿的骨缝中骤然炸开,骨折断端在牵引力的拉扯下发出闷钝的剧痛。
傅晏修坐在床边,手放在宋鹤眠的额头上,轻轻抚摸心疼地哄着:“我给你买好吃的,好不好?”
他看着宋鹤眠的脸侧埋在枕间,颧骨绷出冷白的棱角,像是被冷雾浸透的瓷器,肩颈绷得微微发颤,冷汗顺着太阳穴跟眼泪一并滑进颈窝,在枕巾上洇出深灰色的湿痕。
要不是真的疼,这家伙是不会哭的。
他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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