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重器:“负重他体重的七分之一重量。”
“这个得戴多久啊?”
“看他的恢复情况,如果恢复得好是可以提前摘的,也会比之前石膏固定恢复得好一些。”
宋父宋母赶紧询问医生需要怎么护理,看着都心疼死了。
陆野也跟在一旁听,看着那根钢针眉头也是紧皱,心想这段时间还是不跟宋鹤眠吵架了,决定让一让他,这家伙也太惨了,然后再掏出手机,赶紧给下单盲盒。
傅晏修视线停在雪白胳膊上的固定器,针孔处留有淤青,钢针贯穿处非常明显,也无法想象看着电钻穿过骨头会有什么样的心理压力。
明明这段时间他那么用心照顾,什么都不让宋鹤眠碰,就为了让他快点好起来。
——傅老师,虽然有你帮我拆盲盒,但我还是更享受自己拆盲盒的快乐。
傅晏修不动声色调整呼吸,他用缠着绷带的手轻推眼镜框,微敛眉,带出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意:“承钧,警察那边怎么处理?”
“按流程在走了,所有证据都交由交警部门,事故责任认定对方全责。对方已经二十四岁,达到刑事责任年龄且存在故意撞击行为,涉嫌故意伤害和危险驾驶,也已经报案处理。”傅承钧想到张局提醒的:“大哥,那小子是外籍。”
“爷爷知道了吗?”傅晏修问。
“嗯,知道了。”傅承钧把父亲的话传达给他:“说一切按照你的意思让你处理。”
傅晏修‘嗯’了声,视线落回病床上的宋鹤眠。
这家伙躺着跟个小话唠一样,叽里呱啦,还在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胡话,见人就喊医生,也不管是爸妈还是发小,人看起来倒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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