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是啊,你父亲倒是做了件善事,教你早早看透所谓血浓于水全是鬼话!当然,爱你的其他家人除外。”
宋母:“令尊肯定在概率学领域颇有建树吧,几十亿样本足够证明他基因的劣根性。当然,爱你的其他家人除外。”
宋父:“达尔文要是见过令尊,肯定都得为他单开一章《论灵长类动物返祖现象》,狗都不是。”
傅晏修听愣了。
傅承钧:“(ovo)”好强的两张嘴。
陆野:“(._.)”是咯,都说的了,不说还说,一说的话那不得了了,这两夫妻护短程度理智中总是透着疯狂。
骂人可以字字带尊称“你父亲,令尊”,但组合在一起没有一个字是好听的。
宋母的战斗力一向都会超长待机,毕竟小的时候宋鹤眠总是替班上受欺负的同学出头,见义勇为跟霸凌者打架,一贯都是站在儿子的角度,不赞同打架行为但她赞赏儿子的勇敢。
所以也没少跟老师争论这件事。
她眼尖,拉过傅晏修戴着腕表那只手,点了点这手表:“看吧老宋,这只格拉夫带着镶钻珍珠,果然珍珠要等蚌壳死透了才肯发光!”
这句话简直是吐槽全过程的最高光。
傅晏修心想,要不是不合适,他想鼓掌了,真不愧是宋鹤眠的父母,原来是一脉相承,毕竟宋鹤眠都会说‘断子绝孙’。
而他们家只会骂“混账东西”。
包括他。
而一旁的傅承钧早就默默竖起了大拇指,强,实在是太强了。
宋母其实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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