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子,梯子高度大约到卡皮巴拉的腰部,他不怕高,手脚麻利的爬了上去。另一边的几个工人也帮忙撕着另一只卡皮巴拉。
大概爬到梯子中间位置,大约离地面也有四五米距离。
宋鹤眠感觉应该这个位置也差不多,便伸出手用力撕掉外层的保护膜。
仓库闷热,汗珠顺着脊梁滚进后腰时,他突然听见脚下金属踏板断裂的脆响。
“不过送货的司机有说这两只定制在活动结束后要拉走。”采购部江山跟组长说。
组长正想着那么大的东西还要拉走去什么地方,结果看见宋鹤眠从梯子上摔了下来,瞳孔紧缩,失声喊道:
“宋鹤眠!!”
“唔——”
脑袋撞击泡沫板的闷响比痛觉来得更快。
视野里白茫茫的雪片飞舞了足有半分钟,耳畔很多声音忽远忽近。
宋鹤眠过了会眼前才恢复清明,意识到自己正蜷缩成虾米的姿势。而左腕传来错位的钝痛,手肘被泡沫板擦得火辣生疼,总之浑身疼。
“你先别动,救护车来了。”
宋鹤眠对上组长慌乱的眼神,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量,可能是摔得神智不清,嘟嘟囔囔说了句:“……是组长你让我爬的,工伤,赔钱。”
说完头一歪,晕了过去。
两分钟后,救护车‘呜-呜’的声响响彻云霄。
。
傍晚六点,夏天的天空晴空万里。
距离雅兴华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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