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鼎剑宗的弟子刚跟醉汉打上,忽然又有一群人从天而降朝他们袭来,这可不是小打小闹了,一看是玉仙宗的修士,咬牙骂道:“你们发什么疯!”
他们两宗关系如今愈发紧张,因着沈辞秋的事,鼎剑宗始终觉得自己在道义上占据上风,他们还没发难,玉仙宗居然敢先动手?!
玉仙宗弟子举剑大喝:“不如你们先说说,为什么会拿着我们已故同门的东西!”
有三个鼎剑宗修士拿着死掉的玉仙宗弟子的法器,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双方骂骂咧咧打成一团,竟没人发现,最先跟鼎剑宗拌嘴的两个醉汉悄无声息消失了。
而某个客栈屋内,有人将这场纷争尽收眼底,拿出玉牌,与人传音。
“玉仙宗的人和鼎剑宗的人终于打起来了?”
东云境内,得到消息的沈辞秋和谢翎难得清闲,正在对弈。
他们俩对弈玩的可不止是棋,棋盘下有阵法,棋局中有灵力,这是一边下棋,一边在修行。
消息传过来的时候,沈辞秋刚好落下一枚黑子。
他目光并没有离开棋盘,淡淡道:“伤亡如何了?”
传话的人手里捧着玉牌,那头在客栈的人直接与主子们禀报:“刚打上,还没死人,只有人轻伤。”
玉仙宗和鼎剑宗的修士不会知道,在他们踏入相见欢之前,就已经落进了沈辞秋编织的网中,如今只不过是注入的毒素终于开始生效,而猎物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得团团转。
他们的到来,他们的“偶遇”,全都在安排之中。
沈辞秋坐得端庄,风姿清雅,而谢翎坐姿随意,他用折扇挑起一枚棋子送到棋盘上,棋子落下时发出啪嗒声响,同时灵力几不可察在盘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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