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卞云精血险些全失,险之又险捡回一条命,可精血是从心口而起的生机之本,一次性丢失大量精血,伤了根本,可不是吃点补药就能补回来的。
这伤病落在心口,日后定会影响修行。
慕子晨把这些讲完,又道:“一些长老们猜测是邪修的手笔……玉仙宗附近居然出现如此胆大的邪修,小弟子们嘴上不说,心里也是害怕的。”
他说得期期艾艾,仿佛正眼巴巴寻求师兄庇护。
沈辞秋一直安安静静听完,听到这里,他却不提卞云了,转而回答慕子晨先前的问题。
“那么你出门多留心,我在外很好,最近仍不回宗,免得给宗门添麻烦。”
慕子晨忙道:“怎么会是给宗门添麻烦?大家都念着你。”他拿自己打感情牌不成,又搬出另一尊大佛,“师尊也盼着你早日回来呢。”
可惜他俩在沈辞秋这儿压根就没半点感情能谈——除了仇恨以外。
沈辞秋不欲再言,以正常师兄的口吻叮嘱一两句,便结束了传讯。
慕子晨看着黯淡下去的玉牌,方才那把嗓音掐得那样乖巧,眉目间却尽是烦躁。
沈辞秋一直不回宗,他又不可能独闯妖皇宫,谢翎明显看他不顺眼,绝不会同意他跟着沈辞秋留在妖皇宫,这样分隔两地,他还怎么实施计划,怎么跟沈辞秋培养感情?
而沈辞秋却跟谢翎朝夕相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时时黏在一块,等谢翎完全把沈辞秋的心勾走了,他哪儿还有胜算?
慕子晨越想越烦,把玉牌猛地拍在桌面上,邪魂在他镯子里怪笑着讥讽:“你想跟人家玩感情,可没机会啊,能怎么办?”
本来就够气闷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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