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繁花的枝桠伸向天空,促使她向着葱茏的世界舒展。
到了大二的时候,经纪公司安排给她的活动骤然间少了起来。
同公司大她两岁的同事在洗手间里提点了她一句:“你推掉的活儿,后面接手的可都是小钟……我要是老板,当然也愿意用乖巧又省事的。一件衣服而已,谁穿不是穿。”
有那么两三次,合作展商拿过来的衣服轻薄短小,接近情.趣.内.衣的尺度。
衣然借口身体不适,推了一次又一次,公司的人自然也看出来了她的不愿意,也没多说什么,只暗暗减少了她的工作量。
最长一段时间,她有两三个月没有任何的工作安排。
而人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来自社会和现实的鞭笞。
事情以衣然的低头妥协结尾,过了几天,她接到新的工作。
无非是陪人几杯酒,姿态放低,才能消了小魏总心头那口气。衣然在饭局上捏着酒杯,来者不拒,时不时扫一眼小魏总的脸色。
他从头至尾都眼神冰冷,只面对主位上的那个中年男人才有笑意。
两个人对她的态度说不上轻慢,但也绝对不算客气——那种傲慢的上位者姿态,仿佛她是笼中雀。
人进洗手间的时候腿已经有些发软了。
那时候,衣然的脑海里飘过很多个男性的身影,班上硕果仅存的两片绿叶,之前认识的美术系学长……最后意识停留在今天下午看到的朋友圈内容里。
那个有意无意帮过她几次的冒失少年说:【章臣这水平不行,比高中时差远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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