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站定,主动又歉意地垫脚亲他:“我最爱你,最最爱你。”
被遛狗绳骤然拉住的花花不满地叫了两声,她一时鬼迷心窍加上了一个参照物,“……比爱花花还要爱你。”
陈谨川:……
搞半天,他也就比家里的狗待遇好点。
晚上,自知说错话的许云想推开了浴室的门。
灯光明亮,一切都无所遁形。
浴缸里的水溅了出来,将地垫打湿;陈谨川又将人抱去淋浴间,水声滴答,热的水和凉的瓷砖,以及身后贴着的更热的男人肌肤。
许云想的声音破碎,像春天里的柳树嫩芽,被暴雨冲刷。
“衣衣,你爱不爱我?”
“爱。”
“有多爱?”
“很爱很爱。”
……
到最后,许云想已经不记得陈谨川说了一些什么,又问了一些什么。她的体力本就不及他,加上两个人的体型差,她应付起来力气消耗得更快。
到最后,还是他收拾的场地,再将她擦净抱回床上。
安静的侧颜,浓密的黑发,睡着的时候一如他见过的美好。甚至在察觉到他的存在的时候,还是惯性地往他身边靠了靠,完全不记得自己最后是如何胡乱推开他说“不要了”。
陈谨川将手臂从她的脖颈下穿过,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大概人总是贪心,渴望爱人独一无二的热烈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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