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韫宜示意厨房上甜点,腐竹白果薏米糖水端上来她才开口:“你喜欢就好。照顾阿文这么多年也辛苦,他从前那个脾气……也真是难为你了。”
话里的亲近之意明显。
餐桌上的话题就从过去聊开去,从眼前的美食,瑞士的福利制度,到海城不久后的寒潮,再到电视里的民生新闻,五花八门,万象包罗。
吃过饭,陈柏贤迫不及待将两个儿子叫至书房。
这几年旁观下来,两个儿子虽然个性迥异,但血脉相连配合默契,携手将集团公司管理得蒸蒸日上。
聊完这一年国内外市场的工作安排,陈柏贤的面上浮现作为父亲的慈爱之色:“公司有你们我放心,阿舟年纪小,你们做哥哥的也多费心看顾一下。按理说,你们两个年纪都不小了,我也不是反对你们组建自己的家庭……”
陈予文和陈谨川的眼神对视,终于说到今天的重点上来了。
“成家立业,人之常情。要是遇到合适又真心喜欢的,娶回来我也没有意见……”
陈予文微微一笑,打断自己的父亲:“您的意思,合适是第一要素,喜欢不喜欢的,倒是其次,对吧?”
他一身休闲套装,坐在沙发也挺拔如松。虽逢大难,这些年反而更加注重身体锻炼,如果不是知情人,谁也看不出他牛仔裤下的,是泛着金属光泽的义肢。
陈柏贤脸色挂不住,手上的茶杯往桌上一放:“有心人谁不知道庄茹是你身边的护工。娶一个护工回家,家里的脸面往哪里搁。”
“那看来作为您的儿子,我的幸福没有您的脸面来得重要。”
陈予文并不恼怒,“……我回来不是来请求您的同意的。我母亲和岳父母都觉得于情于理,我应该和您说一声。我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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