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很会写。
烛光摇曳,映照出她微微蹙起的眉头。
她大约能猜到雷的心思——无非是害怕厄洛斯不高兴,从而不敢再接近她。但厄洛斯在想什么呢?她是真的弄不太清。
在某些事情上,她和厄洛斯……似乎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思考方式。
“谁说女人心才是海底针?男人心分明也一样难捞。”
周奕单手按了按眉头,手中的羽毛笔不停。
她写了一封信给厄洛斯,准备约他见一面,好弄明白那颗漂亮的脑袋瓜里究竟转着什么她不理解的念头。
信很快写好,被信鸽带着在夜色中振翅飞走。
周奕做完这一切,关上了朔望的大门,上了锁,将方才思索无果的事情放置到一边,回去好好睡了一觉。
等到第二天营业时间,她准时出现在朔望。
然后在走到大门前的时候,怔住了。
是厄洛斯。
信是信鸽晚上带到的,厄洛斯是天没亮就到朔望门口站桩的。
大约是太累了,这会儿厄洛斯正靠在朔望的大门上,迷迷蒙蒙地睡着觉。他的呼吸浅浅的,和从前一样,莫名让人觉得乖巧。
但又和从前不同。
他靠在朔望的大门上,清晨瑰丽的霞光染在他的侧脸,勾勒出深邃的轮廓。眉眼分明和从前相同,感觉却又与从前不同。更加成熟之
后,即使是相同的表情,带给人的感觉也不同了。
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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