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生活有困难的受害者提供短期资助。”
“这个项目的实际工作成果比初期设想的要细致得多,我的代理人为受害者建立了援助档案,持续关注他们的生活动态,除了资金支持外还帮忙联系提供心理疏导,并且定期向我反馈结果。”
“但很遗憾,就我收到的报告来看,几乎所有人都留下严重创伤,有自杀成功的,有多次尝试轻生的,从那座牢笼里逃出来的人,有很多并没有走到阳光下。”
“今年八月,叶桐生通过电子邮件与我取得了联系,我们在伦敦相约见面。他和孟梦通过资助得以脱离原生家庭独立生活,和代理人一直保持着友好联系,从她那里推测出了我的身份,因为怕打扰我,一直以来并没有尝试联系。”
“直到孟梦去世,他自己受到了很大打击,也对我的状态产生了某些担忧。不然以他的个性,不会主动出现在我面前。这些年他在国内,或多或少会关注到当年同伴的情况,眼睁睁看着有共同遭遇的人一个接一个离开,再强悍的心脏也难免会产生动摇。”
所谓“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妙而不可理喻。他们之间谈不上多少友情,充其量是在地狱里结成的短暂同盟,因为彼此都知道看见对方就会伴随着梦魇,所以谨慎地保持着陌生人的距离。直到多年后被世事如潮推至天各一方,却从同伴的命运里看见自己的倒影时,才发现他们原来还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袁航小心地觑着他的脸色问:“叶桐生有没有提到过孟梦的自杀有异常或者不对劲的地方?”
庄明玘摇头道:“她是在家里服药轻生,应该和邹金亮没关系,是出于个人意志。”
“叶桐生说她在亲笔遗书里留下最后一句话是‘世界不会变好,庄生梦蝶的梦醒了’。”
业火烧尽了让她生不如死的牢笼,可是没有烧穿她的噩梦,她只能撕裂自己,去寻找那个出口。
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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