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全都不在了,对他来说是天赐良机,他一定会再动手的。”
庄明玘就像对着阴天伤感了半天、出门一看根本没下雨:“你还要继续留下?”
“不然呢?”沈政宁反问,“他莫名其妙摆了我这么大一道,我就忍气吞声地吃瘪走人,让他舒舒服服地坐享犯罪成果吗?”
“虽然这破公司已经面目全非不值得留恋了,但起码得拿到分手费再走,否则也太便宜他们了。”
玻璃心的庄明玘被他的狠人发言震撼,充满敬畏地海豹鼓掌,乖巧不失柔顺地说:“我明天回来。你要注意安全,谁知道那种人狗急跳墙了会干出什么事来。”
“知道了,航班发我,去接你。”沈政宁把跑够了的萨摩耶送回家,“家里的事处理好了?”
“嗯。”那边传来床垫被挤压的细响,庄明玘仰面躺倒,手臂横在额头挡光,“手术挺顺利的,没我什么事了。”
隔着画质不太清晰的屏幕都能看出庄明玘脸色不好,沈政宁怀疑这一趟又诱发了他的某些应激症状,但电话里说再多也是苍白安慰,他把silver举到镜头前跟他拜拜:“再坚持一天,回来让耶大夫给你按摩,你就能睡踏实了。”
庄明玘翻了个身,把头埋在枕头里笑了半天,才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