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缕头发。
季沧源不由眯了眯眼,重新审视起了师衔羽这个记名弟子。
师衔羽看着轻轻落在地上的发丝,似笑非笑地说∶“诚然,我不是你的对手。”
话音落下,荀心和李恒的剑便同时落在了季沧源的脖颈之上,一黑一白,俱是杀气腾腾。
但凡季沧源胆敢妄动一分,脖子就得开两条口。
季沧源冷笑∶“你们敢!”
李恒却难得这般严肃,他冷冷道∶“季沧源,你伤我,是我技不如你,对此,即便是再与你输上几百次,我也绝不否认。但你若想在我这个亲传弟子面前伤我将军府的弟子,就且先问过将军府同不同意!”
季沧源闻言,神色一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竟真的没再妄动。
亲传弟子,之所以是亲传弟子,便是他们的所言所行,都代表着各自支脉的意思。
纵然李恒过往的行事作风都有些不着调,但他向来公私分明,犯事的时候从来不牵扯将军府,有任何后果都是自己承担。
但这却不代表他这个亲传弟子只是空有其名。
伤他可以,伤将军府弟子,不行。
季沧源转头看向师衔羽,心里正在盘算着以后该怎么出手才会神不知鬼不觉,而他身前,师衔羽已经抬起手,食指拇指扣住了季沧源的剑刃,仿若无声似的,喃喃自语着没说完的话∶“可我,怎么可能死在你这种剑下呢。”
眼前的剑,通体赤红,满是血气,不知是以多少鲜血祭炼而成。
很难想象,这种血气,会是正道修士的兵器。
也许云来海府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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