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在新君眼皮下能苟且一条性命就难,想坐上掌印更是难上加难,可陆斜坐、这与她坐有什么分别,所以她一手将陆斜推顶上内廷最高位。
祁聿仰头看向远处累累高墙,她抬手指着层层琉璃瓦。
笑着朝陈诉转眸:“日后我所抬眸之处皆是我手下败将,这感觉真痛快。”
“新任的司礼监掌印乃我傀儡,又是我榻上欢,没有什么局比这局痛快。陈诉,你喜不喜欢?”
喜欢个屁!
他真是想啐一口蛇蝎样的祁聿。
“你挺不是人,把陆斜逼得快要死了。”
是,她把陆斜要逼死了。
陆斜现在清楚知道陛下乃杀他全家祸首,可眼下只有他是掌印,才能护她。
她就是要将陆斜逼得无路可走,只能留下为了她的性命心甘情愿作司礼监掌印、满足陛下对他的期待。
这样司礼监掌印才会为她所用,她才能是内廷真正的掌权人、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不会死,日后这个内廷、这个天下都是我给他编织的梦。他要星星我摘月亮,我对他不好?”
好。
好大一个骗局。
陆斜有祁聿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杀了人全家还把人拐床上,一辈子纠缠。
“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恶毒无耻的人。”
她诚心恳词认真道:“我真喜欢他。”
就如陆斜真心喜欢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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