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被湿热气息紧紧裹覆住,陆斜脊梁被万蚁啃食样,痒、难受、又是种隐秘宣不出口的另一种诡异爽感。
她宠溺地褒赏道:“那我奖励你。”
祁聿钩过陆斜的手,捉着他的指尖扯开自己衣裳袢带。
一个衣结落散,再捉着手往下时陆斜使了全力提住她的腕子,将人臂膀吊高,制止她失耻算计。
“你,可以活。”
陆斜垂目,眼中端持正经,可温红滚涌不止的喉结又破了他这份君子雅正。
祁聿眼底惊愕闪过,转而莞尔提唇,指腹绕着圈钩着陆斜的指节玩。
“行,你主动,你来,我不教你了。”
“你也长大了,是个男人。”
陆斜本抗拒与人亲昵,第二句话叫他愣住,祁聿还当他是男人看?
受刑后这些年祁聿是第一个跟他这样说的人,他习以为常甚至在不接受中已然强压住无可奈何。
这种被世间撇弃,祁聿如故看他......像是他长久赤裸寡廉鲜耻行在世人眼底,祁聿告诉他他衣冠周正,照旧是礼正君子。
非是违心蒙骗之言,而是她本就如此想。
陆斜内心万丈繁复,又在祁聿沉静眸底缓缓复定。
她在内廷阉人堆中十年长成,她能看见的是人,而不是怎样的男人、女人。
这事震撼神思,他是不是男人、被不被认可都没祁聿重要。
陆斜绞思下蹙额:“祁聿,刘栩在给你活路,到此为止吧,你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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