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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浴桶边问门外的陆斜。
“你能出宫吃了很大苦吧,多谢。”
“多谢。”
两声谢,一个字比一个字心诚。
要不了多久陆斜知晓自家真相,不知该如何想这两句诚谢......她心虚的将颈子朝下缩了缩。
祁聿转过身脑袋搁在浴桶沿上仰着,温水浸到颈侧,浑身裹着难得的轻松。
她虚眸看着房梁:“诏狱挺好,外头一丝风声我都听不见,天如何变、变成如何我都不知道。”
太多年没有这样隔绝信息的松快了。
门外陆斜抗拒接受祁聿道谢,他觉得两人间分明清楚,往下便是越来越远。
陆斜埋嗓,没说自己昨日就想赶着出宫来看,但身子不济将他拖在宫中,养到今日能下床匆匆而来。
他脑袋仰贴在门板上:“我求不下来你,你要如何为自己破这一局?”
你能不能为自己破这一局......
陆斜不敢问,只敢在心底祈求祁聿能为自己求条生路。
刘栩现在已经是新朝最死不得之人,谁折损了朝廷这笔巨大的金山银山,新帝赤人十族都不为过。
杀刘栩,祁聿承不起圣怒,必死。不杀,跟刘栩一起离开,生不如死。
现在祁聿杀不杀刘栩都已经走到了绝境。
陆斜没想到祁聿当初口中春日司礼监变局,是她给自己布下的牢不可破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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