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祁聿那时所言,陆斜赤红双眸,眼底愤怒含氲,死死咬紧牙。
“陛下允刘栩何时离京。”
“五日后。”
五日后......那祁聿五日后也会随刘栩一道出诏狱。
“那......奴婢求再见祁聿一次。”
“你宁顽不灵。”
他自然宁顽不灵,那是祁聿,是祁聿啊。
帝心难改,但祁聿那时能猜度宫中情况,叫他见一面定是有法子。
陆斜狠狠磕头:“让奴婢再见祁聿最后一次,最后一次。陛下,您再看在我爹十数年为您奔辛,奴婢又是他唯一遗子的份儿上呢,就一面。”
“求陛下开恩、开一次恩吧。”
刘栩看眼身旁睡迷了的祁聿,手下棋盘迟迟不落‘子’,他指腹使力将人腕子摁摁。
“你别睡了,落‘子’落‘子’,到你了。”
祁聿朦胧睁眼,地上用隔壁的血画的棋盘,刘栩用灰代替棋子,她用干草。
她昏沉沉从一旁折根指甲长干草丢棋盘上,将刘栩‘子’吃下一枚,他那枚‘子’的一小撮灰拂开,地上这块血迹棋盘纹路显现。
祁聿再迷蒙合上眼,垮着肩闷声。
“我不想学棋,脑子想的很累,我想睡觉,春日无事正适睡觉。翁父,你好烦,我劳累多年终于一切罢手,为什么不让我睡。”
祁聿抬手要抹掉棋盘,刘栩一把捉住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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