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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能在千百条死罪中活下唯一可能只有钱,一笔巨大、足够覆盖朝廷数年财政的金山银山。
可她明明翻算过往前三十年的户部账册,却一丝也没算出来过......
她猜对了,但没办法寻处蛛丝马迹,甚至不知这笔买自己性命的银钱到底有多少。
竟够新君一人顶抗朝廷,放了他与刘栩罄竹难书的阉祸之流。
祁聿看着那碗饭,嗓子不由低了些。
“你日日看着我寻你要旧案相关名字、翻寻你罪责时,你是不是觉得我可笑。”
刘栩将人小心翼翼裹在眼底。
“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你没有胜算,是你执罔。”
“从未觉得你可笑过,是你说的,如果哪日你输,输在我年岁上占了先机,眼下也确实如此。”
“李卜山死后我若给你时间,我相信你祁聿会察觉这笔无人知晓的银子,也能成功布局杀死我。可我将一切提前断了你布局时间,你便再无胜算。”
“祁聿,十年,你还是输了。”
刘栩没有感概,是种日暮归家的悠闲。
这种轻盈姿态跟必然将祁聿打击得两眼一黑,指腹抽紧,狠狠抓断了一把干草。
“乖乖跟我回家吧,我会给你一个家,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的家。”
从祁聿走出更鼓房跪到自己面前与他立约之时,他那时看着脚前地上那张背,忽然觉得祁聿是他想伴着走完余生的人。
他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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