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响他也该动身回宫了,估着两刻内是能赶到御前。”
两刻。
两刻。
他脚下朝御前去的速度更是加快,他希望早早见到祁聿。
他总觉得见不到人不安,这种恐慌犹如置身海啸里,巨浪一道高过一道地拍向他,海水将他往下拖得越来越深。
陆斜跟众人一道换上缟素跪在殿外丹墀台上,祁聿回宫的两刻早到了,哭跪国君的队伍中却迟迟不见祁聿身影。
然后他完全不尊帝王驾崩的礼制、行程,身后无论什么动静皆频频回首,这些衣冠礼乐、国典法度陆斜根本顾不上。
殿内哭声震天,他毫无涟漪波澜。
满心只是祁聿为何还未到场,天大的国君崩殂在前,什么事能将她绊住。
身旁陈诉瞧见陆斜不同寻常的焦心,大慈大悲似地探身到他身旁。
直言不讳冷声问:“你是在寻祁聿吗,他此刻......不是在刑部就是在诏狱吧。”
陆斜本想在人前继续演父子情断、旧仇宿怨,哪怕在陈诉目的明显的循循善诱下,他仅仅挣扎片刻,便再也忍不住脱口问了祁聿。
“刑部跟诏狱有什么事比国君驾崩更重要?还请陈督主一言。”
陈诉这是明晃晃赌他跟祁聿尚有中‘情缘’未断做试探,甚至有些不太隐藏他希望自己跟祁聿斗杀起来。
尤其是在现在局势不明显的情况下,纷乱最易起。
祁聿应承陈诉杀他,他少不了遇上这道死局。
但这一局是从祁聿之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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